时间:2021/6/1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中国锡伯族编年简史简志

贺灵佟克力著

目录

前言……………………………………

第一章秦汉至明朝时期………………

第二章清朝时期(上)………………

第三章清朝时期(中)………………

第四章清朝时期(下)………………

第五章中华民国时期(上)…………

第六章中华民国时期(中)…………

第七章中华民国时期(下)…………

第八章新中国成立后(上)…………

第九章新中国成立后(中)…………

第十章新中国成立后(下)…………

参考书目…………………………………

第三章清朝时期(中)

年(乾隆二十九年)3月,据《清高宗实录》卷七○七记载:清政府对西迁锡伯族军民到达新疆驻防地之后,对军民的居住房屋、从事生产形式、八旗各级官员的遴选、任命以及其他相关问题,作了规定:“……又,盛京锡伯兵及厄鲁特兵,应同索伦、察哈尔一体游牧。锡伯兵若需房屋,亦令自行修造。又官给孳生羊只……将来厄鲁特、锡伯兵,照例每兵给羊二十五只,约计需四万余只……其锡伯兵,应照索伦、察哈尔、厄鲁特之例,立昂吉,编佐领。约计千名作一昂吉,六佐领、领催、披甲分派各佐领下。另于索伦、满洲大员内选派总管、副总管各一人管束。其佐领、骁骑校各六名,即于现往之防御、骁骑校二十名内选放,如防御内有可任副总管者,亦即令补充。其余官员仍食原俸当差,俟缺出选补。领催二十四名,亦于现往之领催内挑选。余俱照察哈尔办理,所有昂吉、佐领应给关防图记,请令明瑞等拟定字样,行文该部铸给,从之。”

同月,清政府决定从盛京(今沈阳)所属的盛京、凤凰、辽阳、开原、牛庄、广宁、熊岳、复州、岫岩、金州、盖州、锦州、义州、兴京、抚顺15处抽调锡伯族官员10名,兵丁名,连同眷属共人分成两个大队,由盛京城镶黄旗协领阿穆呼郎和熊岳城协领噶尔赛作为护送,第一队“派去防御五员、骁骑校五员、兵四百九十九名、官兵之家眷共老少一千六百七十五口,一并交协领阿穆呼郎管带,已于四月初十日起程”。第二队“派去防御五员、骁骑校五员、兵五百零一名、官兵之家眷共老少一千六百口,一并交协领噶尔赛管带”,于农历四月十八日在沈阳锡伯家庙太平寺聚会吃离别饭,十九日离开盛京踏上西迁征途。清廷谕伊犁将军,锡伯携眷官兵抵达伊犁后,或仍安置于博尔塔拉,或另选他处安置。

6—7月,经盛京将军舍图肯奏准,将在锡伯族西迁途中先后逃亡的闲散古吉、扎西、萨木布、巴延图、岳尔岱、朱尔泰等,带回军前或就地进行正法。

同年,八月二十四五日西迁队伍抵达乌里雅苏台(今蒙古国扎布哈郎特),在此休整半年之久。在休整期间,锡伯族官兵根据清政府命令,在此进行了一直不断的军事训练。

同年,乾隆皇帝晋谒泰陵,上驷院从京师满洲、蒙古各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挑选身强力壮的披甲,作为乾隆皇帝晋谒队伍的差役。如给皇后、贵妃、太监等备马、牵马等。据《内务府上驷院满文行文档》记载:“此次皇上诣泰陵行礼,给随驾太监备马,本院牧厩丁不敷用,照例咨行尔部,请转行八旗,俾每旗满洲、蒙古合派锡伯甲二十名,并管甲章京各一员,送到本院等因咨文尔部去后,今八旗陆续送来之锡伯甲共一百六十名。将此,以足够备马计,挑选之八旗锡伯甲共九十二名。将伊等旗分佐领花名,造册一本,咨行尔部转行八旗,将伊等应得盘费、马匹,照例办给。”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兵部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92名,作为本次乾隆皇帝晋谒泰陵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同年,清政府从承德和北京调迁名额鲁特蒙古官兵进驻伊犁,与部分陆续归属清朝的原准噶尔蒙古人一起组成了伊犁额鲁特营。额鲁特营分左右两翼,左翼三个旗,右翼五个旗,共为八旗,主要在特克斯河、巩乃斯河、喀什河流域驻守卡伦、游牧,还担任到各地换防任务。年清政府把自俄罗斯返回的土尔扈特部中的多户补入伊犁额鲁特营,至此,伊犁四营之一的额鲁特营最后完善。

同年,清政府开始调遣满族军民到新疆伊犁戍边。满族军民西迁新疆,是从年2月到年初,先后经历7年时间分起分批陆续完成的。第一批满族军民多人,于年2月初从甘肃武威(凉州)和永登(庄浪)出发,到年6月最后一队到达伊犁;年4月,第二批人,从河北承德出发,于次年抵达伊犁,至此,余人进驻新建成的惠远城组建了惠远城满营。之后几年又从西安等地调遣近万满族军民,组成了伊犁惠宁城满营等。

年(乾隆三十年)1月,吉林蒙古协领职位缺出,得不到合适蒙古人选补缺,清政府谕令从锡伯佐领内拣补。

3月10日。锡伯族西迁队伍得到乌里雅苏台将军成衮扎布四个月的后勤补给之后,仍分两队,先后从乌里雅苏台起程,继续向伊犁进发。

5月,当锡伯族西迁队伍行至科布多一带,正值阿尔泰山雪水融化,受困多日,给养只足月余,因此,经伊犁参赞大臣爱隆阿咨塔尔巴哈台领队大臣讷苏肯,由雅尔派人携带米石、羊只前来接济。

5月底,锡伯族西迁队伍行至阿勒泰地区额尔齐斯河边,军民在额尔齐斯河上搭起浮桥,数千军民艰难渡过了额尔齐斯河。自此,在额尔齐斯河边形成了“锡伯渡”的地名,后改成“齐伯渡”“西北渡”“锡别特”等。

6月底,锡伯族西迁队伍过和布克赛尔、察罕鄂博,军民给养相继发生困难,领队又派人向伊犁求救,当队伍到达阿勒坦额墨、沙喇乌苏等处时,得到伊犁派来的索伦佐领蒙武哩的接济。后经过额米勒、巴图鲁克、博尔塔拉等地,于7月22日两支队伍先后抵达伊犁绥定城。

7月底,锡伯族西迁队伍抵达伊犁绥定后,伊犁参赞大臣爱隆阿亲临锡伯族军民中间查看,并向清廷具奏:抵达的锡伯兵丁均年轻力壮,衣被兵器齐全,马步箭娴熟,所带牲畜在路途倒毙较多,希酌情减半赔偿等。并报告:“据护送一千名锡伯官兵之协领阿穆呼郎、噶尔赛等呈称,去年我等前来时,除已入印册之家口外,沿途陆续生男女幼童共三百五十余名。此外,我等于途中查出跟来闲散四百余名,当即询问伊等,皆答称系官兵之兄弟子女,由原籍起程时跟随而来。其中男二百四十七名,女一百五十八名。实系起程时跟随而来,并无他故。惟印册内无其名额,等因具结前来。该协领等既称此额外跟来家口,皆系官兵之兄弟子女及其族人,因彼等不忍分离,跟随而来,并无他故。相应暂不发给彼等口粮,仍令与其父叔兄弟等同居。惟该将军处原送印册内无其名额,不能即入正项户口册。故业将阿穆呼郎、噶尔赛所呈额外跟来人名口数,造具清册,咨送该将军查核。若实系伊等之兄弟子女及外甥族人,则皆系应入正项户口册之人,容俟该将军查复时,将彼等载入正项户口册。”(《军机处满文月折档》)

8月,西迁锡伯族军民抵达伊犁后,伊犁参赞大臣爱隆阿等上奏锡伯族军民所带牛马等损失情况:由盛京出发时共拨给马匹、牛头,到乌里雅苏台时,马剩余匹,牛只剩头;在乌里雅苏台,官方借给马匹,骆驼峰,抵达伊犁后,马剩匹,骆驼剩峰,牛剩头。

10月1日,清政府授任伊尔图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授任图克善为锡伯营总管,拉布东阿为副总管。

12月21日,伊犁参赞大臣爱隆阿又上奏,为锡伯族西迁队伍当向导的喀尔喀人,便“当即遣回,原护送前来之协领阿穆呼郎、噶尔赛理当遣回,惟今正值大雪之际,请将伊等暂留此地,歇息马匹牲畜,明年春遣回”。同时,伊犁将军对锡伯营各级官员的补放也作了奏议:如据《军机处满文月折档》记载“一千名锡伯兵抵达伊犁后,亦设为一昂吉,下编六牛录,其中四牛录各为领催、披甲一百六十七人,两牛录各为领催、披甲一百六十六人。总管、副总管于本地戍守或携眷驻防大员内,不论满洲、索伦拣选二员,授为总管、副总管,以专责成。所需佐领六员、骁骑校六员,即于现来防御十员、骁骑校十员内,拣选补放。其余官员为额外之缺,仍食原俸当差,俟出缺后,即行注销等因,经军机处议奏准行在案。兹所需总管、副总管,顷经奴才明瑞、阿桂等奏请,钦命蓝翎图克善为总管,三等侍卫拉布东阿为副总管。惟仍需佐领六员、骁骑校六员,应照原先所奏,于现来官员内,拣选补放,俾其管束兵丁。”次年一月中旬,清政府下旨允准。其中所提升的特讷、阿达纳、乌达哩、卓尔吉、阿哈里、玛奇克图等佐领员名,均曾经在平定准噶尔贵族叛乱中立有战功,受到了清政府的奖赏。

同年,清政府谕令锡伯、蒙古佐领下之女,也照满洲之例,禁止与民女(主要指汉族)结亲。

同年,清政府谕令,从伊犁锡伯营官兵当年的钱粮内,扣掉西迁途中倒毙骆驼的一半价银,另一半予以豁免。

同年,因锡伯族已经不善游牧经济,伊犁将军命将锡伯营牧放取孳的部分马匹抽出,交上三旗额鲁特蒙古牧放取孳。

同年,伊犁索伦营流行瘟疫,因此,次年选派官兵前往塔尔巴哈台换防时,伊犁将军明瑞奏称:“锡伯兵方到,索伦兵去岁遭瘟疫,此两项兵内不能多派,锡伯兵派出一百名,索伦兵派出五十名”。

年(乾隆三十一年)年初,锡伯族携眷官兵抵达伊犁绥定后,将其安置何处已成为伊犁将军亟待解决的问题。携眷官兵在绥定休整期间,纷纷奏明自己的生活和生产特点,要求择地屯垦,阐明自己不适合游牧。对此,伊犁将军明瑞非常重视,派官员亲临锡伯军民驻地访察,了解实情。乾隆三十一年()正月初3日,明瑞、阿桂、爱隆阿、乌勒登等将其了解的实情及决定安置的具体处所等问题,向清中央政府作了详奏:“前奴才爱隆阿等前来锡伯兵暂住乌哈尔里克城,所有指给世居之地及俾其种田之处,俟明年奴才明瑞、阿桂由乌什返回后,计其永久之利,会同商办,等因具奏在案。奴才明瑞、阿桂自抵伊犁以来,察锡伯兵在原籍之生计与民杂居城寨,仅以务农为生。令移驻此地,当举农牧并重,致力于此。若使伊等住在城内,则于农牧皆无俾益;若依照察哈尔、额鲁特之例,竟令游牧,则察其情形非唯一时之所不能,亦难善务农事。理合指给便于耕种,近于放牧之地,令其居住,方于诸事皆有裨益。前奴才明瑞等以为伊等会游牧,故奏请雅尔驻兵后,应驻博罗塔拉联络声势之兵,俟锡伯兵抵达后,察其情形,锡伯、察哈尔两项兵内派驻。今看得,锡伯兵不会游牧,而察哈尔二昂吉兵自去年暂行移驻博罗塔拉以来,农牧皆得其利。故今察哈尔二昂吉即驻博罗塔拉外,奴才等详勘适合安置锡伯兵之地,有伊犁河之南,惠远城对面之巴图蒙柯巴克、绰豁罗拜兴迤西,至豁吉格尔巴克一带,田腴水足,冬夏两季砍柴游牧之地均不远。若使锡伯兵驻此,非但于其生计有利,于地方形势、声势之连属亦有裨益。遂定将伊等即于巴图蒙柯巴克一带依次安置,俾其务农。今乘伊犁河水冰冻相继渡河,派往所指地方。此间,暂令伊等因地自行搭盖窝棚,整备农具。俟雪化后,即令引水垦种之处,业已饬交领队大臣伊尔图、总管图克善、副总管拉布冬阿办理。迨伊等耕种完毕,容奴才明瑞等再亲临彼处办理,根据地方形势,按牛录、宗族编设村落,令其永谋耕耘之利;轮班委派兵丁到牧场学习养畜之道、操练技艺等事宜。再,察其情形,早弃蒙古之生计。为伊等受益会养起见,照原定之例,仍拨给孳生牛只外,其应拨羊只,暂停拨给。”(《军机处满文月折档》乾隆三十一年正月初三日条)当年正月25日,乾隆皇帝朱批允准。并又决定,在伊犁河封冻前,官兵要抓紧时间整顿队伍,加紧军事训练。

1月,伊犁河封冻后,根据伊犁将军与清廷奏议的决定,伊犁将军命锡伯军民向伊犁河南岸迁徙。锡伯军民分七批次渡过伊犁河,最后进驻自己的归宿地察布查尔。第一批,一、三牛录为首队,过河择以霍吉尔巴格地方,右住一牛录,左住三牛录。第二批四牛录过河,觅得赛坎、喀拉二泉,为饮用喀拉泉,即居住其近。第三批五牛录过河,看中巴图蒙克地方落乡,又筑小规模围墙。第四批六牛录过河,往东觅地,到八旗沟对面,大渠南岸住居为乡。第五批七牛录过河,在坎下大渠对面落乡(不知其地何名)。第六批八牛录过河,在额勒森托洛海(沙冈)西边五里处居住。第七批二牛录过河,所见先过者,均已占得地方,即行往东觅地,至大渠开口处富勒建(人名)庄子附近落乡。后来,其中多数牛录都因居住条件不适,如水土不服等原因,都整体牛录迁移过数次。

春天,伊犁锡伯族军民的首要问题是开荒耕种,解决军民的粮食供应。因此,伊犁将军命官府借给锡伯营军民小麦等籽种,在察布查尔绰霍尔河流域以及各牛录有水源之地开垦荒地,开始自耕自食。绰霍尔河是由“察哈尔”一词音变成锡伯语。意为青花河。清末,锡伯营各牛录南迁察布查尔大渠两岸移居后,锡伯人又称“营比拉”河、“富英比拉”河、“富宁比拉”河,皆为锡伯语旧营河的音译。清朝史册中,称有“绰霍尔渠”“锡伯营旧渠”“锡伯旧渠”等不同称谓;绰霍尔河流域是锡伯营最初的定居地,也是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最古老的灌溉农业区。清代锡伯营修建有许多灌溉渠系,其中工程浩大的大渠,就是绰霍尔渠,长20千米,引水垦种7万余亩。

7月,伊犁将军根据锡伯族军民过河后形成的八大片居住现实,将原编为六个牛录的八旗编制准备扩编为八旗八个牛录,因此,伊犁将军就增设之两名佐领、两名骁骑校事宜奏闻清廷,七月二十日军机处奉朱批允准:“阿桂奏伊犁锡伯官兵编为八旗,除旧有六牛录外,增编两牛录。新添两牛录佐领二缺,将额外防御玛拉、德成额列于前,纳延泰列于后;骁骑校二缺,将降一级调用防御图古苏、额外骁骑校昂阿哩列于前,巴哩木达、扎勒巴列于后。请从中拣选补放,并照例注销此防御、骁骑校缺一折。将此,著照阿桂所奏,佐领二缺,以列前之玛拉、德成额补放,骁骑校二缺,以列前之图古苏、昂阿哩补放。”(《军机处满文上谕档》)随后正式组建了伊犁锡伯营,营设领队大臣1员,总管1员,副总管1员,佐领8员,骁骑校8员,空蓝翎16员,委笔帖式2员,领催32名,披甲名左右。成为伊犁将军直辖的“伊犁四营”(锡伯营、索伦营、察哈尔营和额鲁特营)之一。

同年,伊犁将军奉旨给锡伯营颁发新的总管关防和佐领图记,以及八旗旗纛:一牛录镶黄旗,二牛录为正黄旗,三牛录为正白旗,四牛录为正红旗,五牛录为镶白旗,六牛录为镶红旗,七牛录为正蓝旗,八牛录为镶蓝旗。其中一、三、五、七牛录为左翼四旗,二、四、六、八牛录为右翼四旗。至此,伊犁锡伯营八旗基本完善。按规定,锡伯营领队大臣与伊犁将军同驻惠远城,均由满等非锡伯族人员担任,总揽边防事务;总管、副总管管理八旗事务,其办事机构曰“总管档房”,设于本营,锡伯营建立初期,其总管一职,也由非锡伯族人员来授任;八个佐领分驻八个牛录,其办事机构曰“旗下档房”,他们与骁骑校、领催等管理牛录的军事、生产及民间诉讼等一切事务,锡伯营建立后,佐领一职始终由本民族内授任。

同年,伊犁将军拣选锡伯、满洲、索伦、察哈尔、额鲁特官兵名,派往雅尔(后称塔尔巴哈台)换防台站、隘口、要地等。带队官员为:满营协领一员、佐领四员、防御三员、骁骑校七员;锡伯营佐领一员、骁骑校一员;索伦营骁骑校一员;察哈尔营佐领一员、骁骑校一员;厄鲁特营佐领一员、骁骑校一员。除满营外,其他四营官兵鞍马和草料要自备。换防官兵每两年一换班。官兵的战马、鞍鞯、草料包括所带弓箭等武器装备均为自费自备。换防官兵的任务是,十几、几十名官兵一个班组,驻守近百处台站、隘口、牧地、屯垦之处、边界、渡口、村镇等,其中最主要的是看守和巡查边界,防范域外牧民越界放牧,缉拿逃犯和盗贼等。部分官兵在驿站承担传递文件、护送“驿走”官员及其他公务人员的任务。平时在驿站喂养十几匹驿马,保养几辆驿站用马车。此外,在具备水源之地,官兵们还种植一些自己食用的蔬菜等。

同年,清政府在伊犁锡伯营设立了官牧场,将西迁时所带来的倒毙剩余的牛和马计入官牧场进行牧放繁殖。规定马要三年一均齐,牛要四年一均齐,取孳之后归入备差厂。如果牛马牧放不当而倒毙减损,是要按价进行赔偿。

同年,清政府谕伊犁将军,允准在惠远城锡伯营领队大臣档房内,挑选能够书写的2名披甲,作为档房笔帖式(秘书)。

同年,因伊犁锡伯等四营总管、副总管等管束各自多名兵丁,责任重大,任务繁重,准予总管、副总管戴花翎。花翎是一种荣誉的标志。

同年,清政府谕令,因锡伯族早弃游牧之道,加上所牧马匹不增反减损,将锡伯营牧场豢养的匹孳生马匹,交由额鲁特官兵牧放。

同年,在吉林驻防的一部分锡伯族军民和巴尔呼军民被编入蒙古八旗,并添设蒙古协领一员进行管辖。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京师满蒙八旗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作为本次乾隆皇帝晋谒东西陵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同年,伊犁将军明瑞以伊犁八旗子弟“不能家自为学”为由,奏请每旗各设“清书学房”一所,在锡伯营也设立一所书学房,聘请教习数人,分司教学、教练弓箭、教授满文“四书五经”及其他规范性“教材”。学生无定额,一般在20余名不等,学生的学习情况年终由伊犁将军府派员考核,优秀者奖励,并作为旗营备用人才,不及格者要淘汰。

同年,伊犁锡伯营军民耕种的地亩遭蝗灾,所种粮食颗粒无收,清政府令他们以“狩猎济食”。称“锡伯兵原先前来时,虽未带官枪,但所带私枪尚足以彼等行猎”,“由官存火药内,得给锡伯鸟枪手共五十斤”,这样,“趁秋季兽肥,多派能手行猎,则于接济口粮稍有裨益”。

同年,因伊犁锡伯营军民耕种的地亩遭蝗灾无收成,清政府谕伊犁将军明瑞:“锡伯、索伦等所借籽种,本当即行归还,但伊等俱系新往兵丁,在彼未能服习。且今年复被蝗灾,生计未免拮据,著加恩将应还籽种及接济粮石,俱著宽免。”

年(乾隆三十二年)5月11日,清政府授任绰克托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8月19日,清政府授任伊常阿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11月16日,清政府授任伊常阿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12月16日,清政府授任都尔嘉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经清政府谕令,给伊犁锡伯等营八旗颁发总管关防、佐领图记和印信,制颁各色旗纛,其中锡伯营纛9杆、小旗33杆。并颁发伊犁四营领队大臣行文钤记(领队大臣公章)。

同年,伊犁锡伯营制订八旗兵训练制度,开始锡伯营每个牛录每年春秋两季的士兵训练。其形式为:八旗每个牛录都设立教场一处,春秋两季农闲季节对士兵进行各种科目的训练,其中最重要的项目就是弓箭的步射和骑射,即在教场里设跑马道一条,在一箭之地(约百米左右)立箭靶三个,骑射手身带撒袋弓箭,从飞奔的马上搭箭射放三箭,三箭都中为第一;然后将步射者三人一组排列,一箭之地挨次射放,依次轮射三箭,都射中红心者为第一,射不中者,当即受到牛录佐领的教育、申斥,称为佐领阅兵。在佐领阅兵中,各牛录骑射和步射均取第一者,要集中到总管档房设立的总管教场去再比试,最后,步骑成绩均优良者受到总管衙门的表彰奖励,并将其成绩存记个人档案之中,出现晋升机会,要首先考虑这些人,这种阅兵称为总管阅兵。在整个锡伯营历史上都坚持了八旗兵的这种训练形式。

年(乾隆三十三年)2月23日,清政府授任德成额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年初,伊犁锡伯营的武器装备已奉命配备完毕,其中撒袋副,战箭枝,弓张,腰刀把,原带长枪杆,当年由本处添置了杆,总计长枪杆。锡伯营八旗每个牛录的旗下档房均建有武器库,官兵平时不执行公务时,其弓箭、腰刀以及火药、备用武器等均存于武器库。日夜有八旗兵职守。

5月,伊犁锡伯营官兵本不配鸟枪,但作为训练用枪,伊犁将军阿桂、伊勒图等奏请配发:“据各领队大臣、官员查呈,满营兵器皆齐全,虽稍有应行补造者,为数甚少。厄鲁特等无论自制鸟枪,或长枪,每人各得一杆。……锡伯、索伦二千兵,原先未带鸟枪,经前任将军明瑞奏,由阿克苏、库车等处解送鸟枪内发给索伦部一百枝,用于操演行围,并未发给锡伯部。鸟枪系要器,锡伯、索伦人内有会使用鸟枪者,而在原籍亦有十分之二人持枪之例,理合酌发鸟枪。惟伊犁库存先前撤回兵丁所交鸟枪,皆已发给满洲兵,日以操练,并无剩余。哈密、辟展、巴里坤现存鸟枪仍多,俟命下之日,奴才伊勒图请派专员运至伊犁,分给锡伯、索伦等每五人一枝,用于操演行围。”(《军机处满文月折档》)

7月,盛京清政府决定将西迁新疆之名官兵留下的随缺地共千垧(10.5万亩)皆均匀分给盛京众兵丁,又将乾隆二十九年、三十年两年的地租,“共征市平租银一百九十九两七钱三分一厘,小钱六百六十八万零一百五十文,今俱存贮”国库。

10月,清政府授任玛拉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同年,伊犁将军阿桂经清廷谕准制定了《伊犁驻防八旗脱逃兵丁处置条例》,规定:“伊犁驻防满洲、蒙古、锡伯内,系首次遁逃自行来归者,枷号三月严惩;被抓获者,由旗档内除名,发配烟瘴之地;若系二次出逃,虽自行来归,亦由旗档内除名,发配烟瘴之地;三次出逃被抓获者,遵旨正法。”

同年,因伊犁锡伯营官马场几年内不仅没有孳生马,反而倒毙减损许多,因此伊犁将军阿桂上奏请将锡伯营官马“暂时抽出,交他部牧放”,乾隆谕称:“伊等早弃豢养滋生牲畜之道,且每年于楚呼楚换防、坐卡、当差、耕种私田,又牧放私畜、滋生官马,委实艰难,与官孳无益,请暂且抽出,交上三旗额鲁特官兵牧放滋生”。

同年,因锡伯营军民在察布查尔驻地立足未稳,首先解决粮食自给和盖屋筑村等生存问题,因而两年时间放松了军事训练事宜,使得伊犁将军对锡伯营八旗的军事现状产生了不满,因此,伊犁将军阿桂上奏清廷:“为钦奉上谕事。窃乾隆三十二年九月,接准大学士傅恒等字寄,八月十七日奉上谕:……今伊犁满营由奴才阿桂兼管外,其余四部,由伊尔图管辖锡伯部,乌岱管辖索伦部,勒克管辖察哈尔部,鄂津管辖厄鲁特部。绰克托抵达后,并无专管事宜。奴才详思,该四部内,惟锡伯部兵尚未习惯于行伍,且风气不良。今经留心管教,较前稍有所改,然较办理他部事宜依旧费力。绰克托既无专管之队,俟抵达后,即与伊尔图共同管理锡伯部事宜”。结果,伊犁将军即派绰克托、都尔嘉二人共同坐镇锡伯营整顿军纪,加强训练官兵,提高八旗战斗力。

年(乾隆三十四年)4月初,清政府谕令盛京将军恒禄增调新满洲锡伯族一千余名官兵赴云南驱逐缅甸入侵之敌。锡伯官兵抵达京师后,被分编为五个队,分别编入有关各队:“第十一队:吉林兵四十四名,新满洲锡伯兵一百六十六名,共兵二百一十名。带队而行之侍卫孝顺,营长一员、章京二员、骁骑校四员。第十二队:新满洲锡伯兵二百一十名,带队而行之城守尉额讷慎,章京三员、骁骑校二员。第十三队:新满洲锡伯兵二百一十名,领队大臣乾清门侍卫鄂兰,营长一员、章京三员、骁骑校二员。第十四队:新满洲锡伯兵二百一十名,带队而行之侍卫松轱,章京二员、骁骑饺三员。第十五队:新满洲锡伯兵一百四十三名,厄鲁特兵六十六名,共兵二百零九名。带队而行之乾清门侍卫普尔普、侍卫哈萨尔图,章京一员、骁骑校二员、协理台吉一员、蓝翎一名、护军校一名。”抵达云南后,锡伯官兵主要为驱逐缅甸入侵之敌在后方做“据守渡口,驻守要塞,设置守护二路驿站”等工作。此次出征,锡伯族官兵阵亡12名,因伤致死3名,关外病故54名,关内病故36名,总计死亡名。由锡伯族闲散、西丹内补充病故官兵之缺44名。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京师满蒙八旗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92名,作为本次乾隆皇帝巡幸盘山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同年,盛京将军恒禄查看各族官兵操用满语程度,发现在新满洲锡伯、蒙古等官兵中,精通、粗通、不通者不等;陈满洲、汉军官兵中,会说听懂者有之,全然不会不懂者为数众多。当时的锡伯族军民都普遍使用满语,相当一部分人已掌握了满文。

年(乾隆三十五年)1月4日,副将军阿桂奏请出征云南驱逐缅甸入侵之敌的新满洲锡伯等官兵,分成九队撤回东北:“今吉林、锡伯、厄鲁特队应行查办之项,皆已查办。将此三队现有之兵一千八百八十七名,请编九队,继第七队索伦兵,自正月初六日起,逐队起程”返回。

3月29日,清政府授任鄂津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9月,经伊犁将军等(伊勒图、舒赫德、图桑阿)奏准,派遣锡伯、满、索伦、察哈尔等营官兵换防喀什噶尔,轮换期限以两年一换为宜:“其换防期限,相应亦当奏定。又查得,本年三月军机处以伊犁派往塔尔巴哈台之驻防兵每年一换,期限甚短,每年往返换班,繁琐不便,倘三年一换,则期限过长,相应二年一换。……乌什、叶尔羌、喀什噶尔等城距伊犁亦不比塔尔巴哈台远,此几处驻防兵,若照旧例三年一换,同为换防兵,两样办理,似属不均,且伊犁驻防兵派往回子诸城换防,不如京城兵路程遥远,极为便易,亦无庸官办得给牲畜及整装之项,皆自备资斧前往。若照军机处奏准塔尔巴哈台驻防兵二年一换之例更改,则兵丁得以学习行伍,操练技艺亦可料理其生计,诚可两全其美。”(《军机处满文录副奏折》—12)

年(乾隆三十六年)年初,经过清廷允准,伊犁将军选派锡伯、满、索伦、蒙古等官兵余人,前往新疆南部重镇喀什噶尔换防。这些官兵通常由1名满营协领作为营长,1名佐领(从伊犁四营中挑选)作为副营长,另有1名骁骑校、4名领催带队。到喀什噶尔后,各民族官兵相互掺杂,数十名一拨,分派到各重要隘口、要道、驿站、边界通道、渡口等驻守。当第一批官兵期满之后,伊犁将军派领队大臣一员率领锡伯等营新派官兵,至喀尔喀拉草原牧马五个月,待至七月间,逾越喀拉湖达坂至乌什,同时喀什噶尔参赞大臣亦派领队大臣一员,率领期满之换防官兵巡查边界至乌什,将该官兵交伊犁领队大臣带回伊犁,将新来官兵由喀什噶尔领队大臣验收带回喀什噶尔操防。根据地理环境和自然条件,仅从伊犁至阿克苏便设立了17个官方行军驿台,如:巴图蒙克台、海努克台、索果勒台、博尔台、洪那海台、特克斯台、沙图阿满台、噶克察哈尔海台、他木哈他什台、胡素图托海台、图巴拉特台、亮格尔台、阿尔巴特台、札木台等。

7月1日,清政府授任明成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10月6日,清政府授任哈马尔泰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10月29日,索诺木策棱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2月24日,清政府授任奎林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伊犁将军派遣锡伯营总管伊昌阿等率锡伯、蒙古、索伦等官兵,到西部边界接应自俄国境内艰难返回的土尔扈特民众。他们与土尔扈特首领渥巴锡、舍楞会面,深入民众了解情况,并向伊犁将军做了呈报,伊犁将军舒赫德据此向清廷上奏伊昌阿等对土尔扈特首领的开导、安抚情况,乾隆皇帝赞许“伊昌阿、硕通二人,会见渥巴锡、舍楞之训话、开导、安抚料理者,尚系善举,皆为可嘉,故于伊昌阿、硕通施恩赏赐副都统衔,并每人赏缎四匹……”

同年,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鄂津私派萨保等14名亲丁和披甲,动用八旗车辆、籽种,擅自耕种公用地亩,造成恶劣影响,要交部严加议罪惩处。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八旗值年处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名,作为本次乾隆皇帝巡幸木兰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同年,盛京将军恒禄前往盖州、熊岳、复州、金州、南金州、旅顺水兵等营检阅,查官兵讲满语情况,结果锡伯等均能讲满语,其他民族官兵情况虽有所好转,但不能说且不懂满语的人很多。

同年,伊犁将军舒赫德向乾隆皇帝奏报:“锡伯人等,前极艰窘,因副都统衔伊昌阿此数年多方经理,巧为调剂,发奋图治,皆各自盖房,尽力务农,生计亦好矣。”

年(乾隆三十七年)3月,清政府授任伊昌阿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6月4日,清政府授任富兴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1月,舒赫德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经伊犁将军上奏,准许选取锡伯营4名,察哈尔营、额鲁特营各6名卡伦弁兵,给戴六品空蓝翎,轮流承应卡伦差使。

同年,伊犁锡伯、满洲营官员,均照原籍之例,每隔五年,伊犁将军亲自对锡伯营官员进行一次军政考核,视官员的品貌、技艺和年龄,保举卓异之员一名,据实出具考语,奏明注册,乘便送京引见。若有年逾六旬、气力衰退和技艺欠佳者,则奏请休致(退休)。此外,锡伯营总管,每任职“六年期满后,诚系劬劳,人材亦可,皇上堪以拣补领队大臣者,出具考语,据实奏闻,送部引见,恭候钦定。”

同年,伊犁将军舒赫德因伊犁各营驻守卡伦台站官员不敷,奏请从锡伯、察哈尔、额鲁特营内挑选尚能奋勉效力、知晓卡伦事宜者,给戴顶翎,轮流承应各卡伦台站差使。

—年(乾隆三十八年至四十年)东北地区一千余名锡伯族官兵奉命前往北京、顺天府、山东德州等地驻防和服各种差役。在北京的官兵均分散编入满蒙八旗。每届现任皇帝晋谒前皇帝陵墓、巡幸各地等,都要从满蒙八旗挑选数百不等的身强力壮锡伯官兵,为太监、皇妃、宫女服务,直至清朝退出历史舞台。

年(乾隆三十八年)2月29日,清政府授任果兴阿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0月,清政府授任德勒克多尔济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伊犁将军舒赫德因伊犁锡伯、察哈尔、额鲁特三营缺乏驻新设卡伦侍卫,奏请从披甲内择优拣选,并给戴顶翎当差。

年(乾隆三十九年)1月,清政府授任玉麟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9月9日,富景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四十年)2月1日,清政府授任贺棱泰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3月3日,清政府授任德成额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根据清政府当年给新疆拨付的军费,伊犁锡伯营年军费两。其中锡伯营领队大臣系京缺,清中央政府直接发放养廉银;锡伯营总管年俸银两;副总管年俸银两;佐领年俸银两;骁骑校年俸银60两;轮驻卡伦空蓝翎年支盐菜银60两;委笔帖式年支盐菜银36两;领摧年支钱粮银36两;披甲年支钱粮银24两等。

年(乾隆四十一年)盛京(今沈阳)协领罗卜藏、拉西、得格苏、卓地等众锡伯合力修葺太平寺,塑立宗喀巴、五通(五护法)、四大天王诸佛尊,并增请了沐浴经。从此,锡伯家庙太平寺的各种佛事活动逐年频繁起来,“终年香火不断”。

年(乾隆四十二年)10月,经伊犁将军伊勒图奏准,“派出满洲、锡伯、索伦、察哈尔、厄鲁特兵三百名,量派官员……巡查库库乌苏、哈喇塔勒等地,行至勒布什,会塔尔巴哈台所派征收官赋之官兵,各自分地,照例征收官赋,若哈萨克等推托不交,即钦遵前降之旨,一马罚一马,取马二匹,徐徐返回”。(译《军机处满文月折档》)这就是巡查哈萨克边界之始。同时,自乾隆四十年代起,又决定每隔一年或数年差派伊犁满洲、锡伯等营领队大臣一员,携协领等官员,抽派锡伯等营兵丁名,去巡查布鲁特(吉尔吉斯)游牧界,其职责也是按规定收取牧税(实物税马匹等),处理各类纠纷,传达清政府的各项规定等。

同月,伊犁锡伯营骁骑校富保私带图噜木保、黄沃拜到卡伦,以致私自向哈萨克人换取羊只,触犯了清政府的相关规定,而佐领巴哩木达等并未申报本营领队大臣、总管等而擅自差派两人去卡伦,也属过失。因此,清政府谕令:骁骑校富保、佐领巴哩木达、骁骑校赳霍托各罚俸一年;失察总管贺稜泰、副总管哈玛尔泰著罚俸半年;领队大臣德成额交部察议。

11月28日,伊犁将军伊勒图等奏准,将“伊犁环设之二十余卡伦”中的塔木哈等四个卡伦交付锡伯营领队大臣德成额管辖。每个卡伦驻有锡伯营卡伦侍卫1名、锡伯兵10名、额鲁特兵10名不等。其职责为维护当地的游牧耕种秩序、防范盗贼、抓捕逃犯、传递官邮、保卫边界等。

年(乾隆四十四年)5月24日,清政府授任哈玛尔泰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7月23日,清政府授任绰霍栾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京师满蒙八旗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作为本次乾隆皇帝巡幸木兰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户部、值年处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名,作为本次乾隆皇帝巡幸木兰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年(乾隆四十五年)经伊犁锡伯营总管哈玛尔太奏准,在锡伯营镶白旗(五牛录)佛嘎善(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68医院址)修建一座藏传佛教寺院,当年请进喇嘛10名,开始从事佛事活动。这就是现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五牛录(孙扎齐牛录)靖远寺的前身。

年(乾隆四十六年)伊犁锡伯营藏传佛教寺院继续扩建,先后修建佛殿及喇嘛住室43间。让喇嘛寄宿诵经。嗣后将各牛录体弱有病、不适合挑选披甲当差之闲散、西丹,陆续推选为喇嘛。

年(乾隆四十七年)3月,清政府授任伊兰保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四十八年)2月,清政府授任明山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5月12日,清政府授任雅满泰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2月2日,明山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四十九年)3月20日,清政府授任布彦达赉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7月,清政府谕令将盛京所属广宁城世袭佐领因无嗣相续,改成公中佐领:“乾隆四十九年()七月辛酉。谕,据正白旗满洲都统奏:盛京所属广宁城世袭佐领七十六,病故无嗣,拣选得在京该旗七十六族中应袭之马甲保山,养育兵玉山,品貌虽不甚陋,但年幼未更事,以之补授佐领,恐不能管辖兵丁等语。佐领有统率该属之责。在京旗人,渐已染成汉习,今据该旗奏称,七十六族中保山、玉山二人,皆年幼并未经事,不称佐领之任,自应就近于该佐领下官员内拣选一人补授,管理佐领事务。况查七十六佐领,原系努噜地方投顺之人,由新满洲锡伯初立佐领内分出之佐领,承袭至今,并非因功绩赏给之佐领可比。著交盛京将军永玮等,即于绝嗣之七十六佐领下,现任官员内,拣选能办理佐领事务者,具奏补放。将此佐领即改为公中佐领。嗣后缺出,即于该佐领下官员内,拣选具奏补放。”(《清高宗实录》卷一二一○,12页)

同年,清朝总管内务府上驷院致户部等咨文,告知已从京师满蒙八旗选送的锡伯族披甲内,已挑选身强力壮的甲兵(记录有披甲的姓名、旗籍、牛录和数目等信息)名,作为本次乾隆皇帝巡幸避暑山庄时给太监等备马服务的差役。

年(乾隆五十年)10月9日,清政府授任富宁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五十一年)乾隆帝要求“新疆所办事件,应用清字折奏,即有关涉地方事件,如清字折奏有不明晰,亦应如盛京用清汉字兼写具奏,……至伊犁、乌鲁木齐二处,多系民间事件,亦应清汉字兼写具奏,不可单用汉字奏折,将此通行伊犁将军、乌鲁木齐都统、新疆驻扎大臣等一体遵办”。

年(乾隆五十二年)9月4日,清政府授任噶塔布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五十三年)2月6日,清政府授任成安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经伊犁将军保宁奏准,将锡伯营兵丁所存两盐菜银作为孳生银(本金)贷给商民,收取息银,用于每年补充倒毙马匹的开支以及救助鳏寡孤独等生活困难旗民。

同年,经伊犁将军保宁奏准,增设伊犁河口之固勒扎渡口卡伦,并交由锡伯营官兵驻守。

年(乾隆五十四年)4月1日,清政府授任果兴阿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年(乾隆五十五年)2月,清政府因承安玩忽职守撤销其锡伯营领队大臣职。乾隆皇帝称其“玩惕性成,复耽麴蘖,一切事务,竟置不问,屡经训饬,毫无悛改……伊犁系新疆地方,所有将军、大臣,诸事皆当黾勉,不可只图安逸,怠忽从事。承安曾在乾清门行走,朕以为尚堪驱策,是以简放此任,乃将一切事务,置于膜外,至回事官员,待至日昃,不得一见,以致众怨沸腾。此岂可复令管领队务?且仅将伊撤回,亦属宽纵承安,即著革职,作为披甲,留于伊犁效力赎罪。”

3月,果兴阿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6月22日,清政府授任岱森布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乾隆皇帝下旨严厉申斥伊犁将军保宁自关内购置补充伊犁八旗官兵损坏弓箭的主张:“伊犁乃极边要地,驻防兵丁一应器械,皆当坚利,至弓箭尤为我朝利器,兵丁等皆宜自行制造,且京城及东三省、内外蒙古扎萨克所用弓箭,俱系本处自行备办,从未闻有他处代造者。我满洲旧习,以弓马为要务,所用向皆自制,保宁不知耶?且伊犁满洲、索伦、锡伯、厄鲁特等所用弓箭,又将谁为代制?若如所奏,久之兵丁不惟不能自制,并骑射亦生疏矣!伊犁各营及绿旗兵丁内,自有能造弓箭者,即使无多,尽可多派数人,令其学习,且箭翎、桃皮等物,皆口外所出,伊犁购之甚易,筋角、胶鳔等类,伊犁每年既捕鱼鹿,亦应敷用,何待内地办解乎?现在所需弓箭,著暂由内地办解一半,其余著保宁于各营及绿旗兵丁内,择其能造弓箭者数人,令教习兵丁制补,不惟省内地代办之繁,而兵丁等亦不失旧业,转相传习。”(《清高宗实录》卷页85—86)自此,锡伯、满洲等营弓箭受损,都开始本营匠人自行修复和制造,停止从内地花钱购置。锡伯营也成立了修理制造弓箭的工坊。

同年,经伊犁将军保宁奏准,锡伯、索伦、察哈尔三营各增设一名委官,授戴空六品顶子,仍食原钱粮,辅助各级官员一同当差。

同年,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承安玩忽职守,不事公务、不履公职,又不听劝诫,清廷下令革职处理:“伊犁系新疆地方,所有将军大臣,诸事皆当黾勉,不可只图安逸,怠忽从事。承安曾在乾清门行走,朕以为尚堪驱策,是以简放此任,乃将一切事务置于膜外,至回事官员,待至日昃,不得一见,以致众怨沸腾,此岂可复令管领队务?且仅将伊撤回,亦属宽纵,承安即著革职,作为披甲,留于伊犁效力赎罪。”(《清高宗实录》卷页60)

年(乾隆五十六年)6月4日,清政府授任德明阿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年(乾隆五十七年)4月28日,清政府授任巴扬阿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6月29日,清政府授任巴扬阿为伊犁锡伯营总管。

9月6日,清政府授任达呼为伊犁锡伯营副总管。

10月1日,硕云保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1月6日,清政府授任特成额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1月22日,清政府授任图伯特为伊犁锡伯营正黄旗(二牛录)佐领(由锡伯营镶蓝旗骁骑校升任)。

同年,经伊犁将军保宁奏准,在伊犁锡伯营、索伦营、察哈尔营各增设委官1员、空金顶8名。保宁将军的理由是:“锡伯、索伦、察哈尔三营移驻以来,业已三十年矣。仰赖圣主洪福,安居乐业,人口日繁,屯田等官差颇多,各项孳生牲畜增加数十倍。每年又有派往喀什噶尔、塔尔巴哈台换防,巡查哈萨克、布鲁特边界,驻守哨卡等项官差。故管束当差之人,其官员不敷,尚属实事。查得,先前伊犁厄鲁特营官员不敷承应差使,前任将军舒赫德于该营每牛录领催内,选授委官一名,仅给戴空六品顶子,仍食原钱粮,辅助官员当差。奴才请在锡伯、索伦、察哈尔三营,亦照厄鲁特营之例,每牛录由领催内选授一名委官,仅给戴空六品顶子,仍食原钱粮,辅助各该官员一同当差。”(《军机处满文录副奏折》—52)

年(乾隆五十八年)6月9日,清政府谕令德明阿署理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10月24日,清政府授任普福为伊犁锡伯营领队大臣。

同年,当时的伊犁锡伯营已经呈现土地不敷耕种、粮食不够用、军民出现食不果腹的局面。这引起了清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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